Monday, September 04, 2006

点滴记忆(八)

清凉夏日
2005-06-08

清晨早早醒来,恣意清凉,一片宁静。我喜欢这样的夏日早晨,有点舍不得它的离去。靠在窗边,任微风拂面。院内一树梧桐,风吹摇摆,摇落一树欢畅。

风起的时候
2005-06-05

昨晚喝太多酒,回家已是深夜。洗澡后反而没了睡意,躺在床上看朱少麟的一部小说,本以为是休闲的言情小说,看到一半发现太富于哲理,随手搁一边,睡觉。
清晨在一片吵闹声中醒来,许是街道上发生了什么事故。起来发现真是个糟糕的天气,阴沉灰暗。天气不好的时候,我总想用音乐来调节,于是,在半迷糊状态听完了The Look Of Love,Diana Krall优美的歌声并没有给我带来好心情,事实正相反,心情更加郁闷,许是和越来越暗的天色有关。
中午和妹妹在MSN聊了会儿,话题是户外运动和自由生活。妹妹大学时候是学校的最佳辩手,书看的太多,因为捉摸不定她的性格,和她说话有点累。
风起的时候,已是午后两点,伴着清凉的微风和蔡琴的《淡水小镇》原声碟,我渐渐忘却烦恼,心也趋于平静,重拾未曾忘却的点点记忆。

北京往事
2005-05-23

早晨5点起床,不一会儿,阳光就耀眼斜照。匆忙洗澡就赶去火车站,上了火车才发现忘了带会议文件,我竟然也犯这样的低级错误,真是糟糕。列车驰过市区,就看到一片麦田,劳作的农民让我想起了麦田守望者。我曾想自己也做个麦田守望者,守望着属于我的那片天空,守望着我的那方麦田。现在想来,真是幼稚。车厢里冷气开的过分,倒也清凉舒适,这个星期一的早晨,在开往北京的列车上,伴着诺拉·琼斯的声音,一路散记。

2005-05-26

因为忍受不了北京的堵车,改乘地铁出行。地铁到达与离开,人群涌入与涌出,就像爱情,相遇和离别。 在复兴门换乘环线,就听到广播传来熟悉的声音,“列车运行前方是阜城门,有在阜城门下车的乘客,请您提前做好准备。”阜城门,那里有我太多的回忆,欢乐、悲伤、无奈,一切都还来不及捡起。地铁停靠车站的刹那,我几欲迈出脚步,犹豫间,涌入的人群挡住了我的去路。列车开出,渐行渐远。黑暗的映衬下,我看见车门玻璃里的人微笑着抬头,许是怕落下什么。
安定门地铁没有西南出口,西北出口有一家飘香的烧烤店。我要了一份我们很爱吃的香辣鸡胗,一路吃着,走回宾馆。中午在宾馆对面的湘菜酒店吃饭,味道还好,但不纯正,融入了很多地道的北京风味。匆匆喝了点酒,直奔昆仑饭店。

教我如何不想她
2005-05-22

“有些记忆被烧成灰烬,有些记忆被藏在心底,纯真的年代如流水,划过青色的回忆。” 又快是凤凰花开的时候了。
周末等人的间隙,在大学校园里闲逛,通往操场的路上摆满了卖东西的小摊,都是即将毕业的大四学生。女同学大多卖过时的衣服、廉价的化妆品、港台歌手的磁带。男同学大多卖考研的书籍、皱折的课本、打口的CD。大多女同学的目的是为了赚点书钱,大多男同学的目的是为了赚点酒钱。可能是出于同情,我在一位男同学的摊位上淘了两本书,一本是上海人民出版社1974年7月第一版《王文公文集》,扉页上标明是北京经济学院图书馆藏书。一本是中华书局1958年8月第一版《刘半农诗选》,也是图书馆藏书。随手翻开诗选,就看到这首《教我如何不想她》:
天上飘着些微云,地上吹着些微风。啊!微风吹动了我头发,教我如何不想她?
月光恋爱着海洋,海洋恋爱着月光。啊!这蜜般也似的银夜,教我如何不想她?
水面落花慢慢流,水底鱼儿慢慢游。啊!燕子你说些什么话?教我如何不想她?
枯树在冷风里摇,野火在暮色中烧。啊!西天还有些儿残霞,教我如何不想她?
仔细读完,泪水噙满双眼。

最难将息
2005-05-17

难得的一场大雨一直下至清晨,窗外空气格外清新。街道上到处是被风吹落抑或是被雨打落的花瓣和树叶,雨将整个城市的建筑洗刷干净,露出斑驳的颜色。
昨晚冒雨去买了几部DVD,都很值得欣赏。回家挑了部皮尔斯·布鲁斯南1989年的作品 Around the World in 80 Days,10年后再看这部影片,魅力仍然不减。
许是昨晚着凉,起床的时候浑身乏力,低烧头疼。去医院打针、吃药。然后上班。草草处理完昨天积压的几件事,静下来听听音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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